二百张甲级酒票也就七八十块钱,二十斤大米大概也是这个价格,具体谁吃亏谁赚便宜还真不好说。

        但这指的是现在,要是放在后世,票贩子得亏到姥姥家。

        “老哥敞亮。”票贩子晃着大拇指,“你还要甲级酒票吧?”

        “酒票烟票都要,有多少要多少。”刘根来怎么可能嫌甲级酒票多?换成茅台酒,将来都是钱啊!

        “那……大米?”票贩子夹了夹米袋子。

        “还按照这个价来,你有多少酒票烟票,我就有多少大米。”怕票贩子动力不足,刘根来又给他加了点儿码,“还有这几种水果,你要是吃着好吃,我也能给你弄到。”

        相对于粮食,水果的管控没那么严格,刘根来完全没有压力。

        “那就这么说定了。”票贩子啃完最后几口桃子,又把桃核咂的干干净净,这才吐出来,开始收摊。

        两个人都没约定下次的交易时间,刘根来是不想给自己加个套,票贩子也不想把自己逼的太急。

        这次一下弄来两百张甲级酒票,他已经把好几条渠道都掏空了,得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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