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该由''选择''定义,而非''必然''。"他的声音被光雨震得发颤,却清晰得像一柄淬了火的刀。

        这句话撞进沈璃与凌苏夜耳中时,锈色漩涡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皲裂,仿佛有双无形的手在撕扯这方被禁锢的时空。

        沈璃腕间的金红锁链突然绷直成弦。

        她望着陆烬掌心的碎钥,瞳孔里的星芒骤然明灭——那是初代使徒残留的记忆碎片在翻涌。"他在......他在主动打破观测者预设的选项池!"她的声音带着气音,锁链末端的铃舌轻颤,竟发出类似心跳的韵律,"观测者总说所有可能都已被计算,可陆烬用''不接受''本身,创造了新的可能......"

        "熵能共鸣异常!"凌苏夜突然按住太阳穴。

        她指尖的黑浪本在缓慢收缩,此刻却如被投入热油的水滴般炸开,在三人周围形成半透明的保护罩。

        她的白大褂下摆被光雨掀起,露出腕间泛青的血管——那是熵能过载的征兆,"锈核在崩解,但它的能量在......在往我们意识里钻!"

        话音未落,整个空间发出玻璃碎裂的轰鸣。

        锈色漩涡彻底崩解,金黑交织的光雨如暴雨倾盆,打在三人肩头时竟带着细密的刺痛。

        初代使徒的残影在光雨中浮现,他的白发被吹得向后扬起,眼尾的锈痕却在逐渐淡去:"恭喜......你们找到了观测者循环的''不存在解''。"他的声音像从极远的地方传来,每说一个字,身影就透明一分,"所谓循环,本就是观测者用''已知可能''编织的牢笼......而你们用''未知'',凿穿了笼壁。"

        "老东西倒是会挑时候退场。"陆烬扯了扯嘴角,却在触到光雨的瞬间眯起眼——那些金黑交织的光点,正顺着他的毛孔往皮肤里钻,像无数细小的针在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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