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电梯镜面里三人眼底未褪的锈痕,突然想起初代使徒说过的另一句话:"当寄生者以为抓住了宿主,它就离被反噬不远了。"
而此刻,他们正握着那把反噬的钥匙。
陈渊的黑市密室比陆烬想象中更小。
金属门在三人身后咬合的瞬间,沈璃腕间的钥匙突然灼得发烫,她闷哼一声松开手,钥匙"当啷"坠地,在青石板上滚出半圈——那上面的锈痕纹路正随着三人急促的喘息同步明灭,像某种活物的脉搏。
"检查通风口。"陆烬将沈璃轻放在靠墙的橡木箱上,时渊之刃仍凝在掌心,蓝光在密室四角扫过。
凌苏夜已经背抵另一侧墙壁,熵能在指尖凝成细流,沿着墙缝游走,"没有孢子渗透。"她声音发紧,"但空气里有锈味。"
话音未落。
墙面突然泛起水波般的震颤。
原本素白的石灰岩表层裂开蛛网纹,锈色物质从裂缝中涌出,在半空交织成全息投影——陈渊的虚影倚着不存在的椅背,西装革履,指尖夹着根没点燃的雪茄,眼角那颗泪痣在锈光里泛着诡谲的红:"欢迎来到观测者循环的...第二幕。"
陆烬的后槽牙咬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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