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开心吗?"那声音带着陈渊惯有的玩世不恭,却比记忆里更冷,"我的好徒弟们。"

        沈璃的时之卡牌突然炸成碎片。

        陆烬的识海传来剧痛。

        他看见凌苏夜的熵能护盾正在崩解,看见沈璃的眼泪在半空凝结成金色冰晶。

        而那个身影,正举起混沌法典,对准了他们交握的手。

        陈渊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钢针,扎进陆烬发涨的识海。

        他踉跄半步,后背重重撞在光隧的金属壁上,时渊法典在掌心发烫——这不是全息投影,不是数据拟态,对方腕间暗紫丝线与陈渊惯用的"黑市活契"纹路分毫不差,连西装第三颗纽扣微翘的角度都与记忆重叠。

        "第几代?"陆烬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更冷的东西在胃里翻涌。

        他想起三天前陈渊在拍卖场拍他肩膀时说的话:"观测者备份最妙的地方,是连备份自己都以为是本体。"原来从那时起,这只老狐狸就在给他们喂线索——用最漫不经心的方式,把钥匙塞进猎物手里。

        锈迹孢子炸开的瞬间,沈璃的指尖先于大脑做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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