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束落下来时,他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陈渊的指尖在怀表裂缝上微微发抖,七彩光束裹着细碎的星芒落下来时,他喉结滚动着喊出半句话:"别急着自我献祭!"光束触到沈璃发顶的瞬间,陆烬怀里的人突然发出一声清响,像古钟被敲碎了芯。
他低头,看见沈璃腕间那截曾被熵寂残能绞紧的金链正泛起幽蓝微光,链身竟分出根细如发丝的触须,穿透了他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滴在沈璃雪白的后颈,烫得她睫毛乱颤。
"混沌纪元++的坐标..."陈渊的声音被数据流揉碎又重组,怀表在他掌心烧得发红,"其实是初代使徒的''反观测者疫苗'',但需要沈璃的时之力激活!"
陆烬的瞳孔骤缩。
他能清晰感知到那根时之触须正顺着血管往心脏钻,不是攻击,更像在...寻找什么。
沈璃的体温突然烫得惊人,原本平稳的呼吸变得急促,额角青筋凸起,像是有两股力量在她体内撕扯——幽蓝的时之力与凌苏夜残留的黑色熵能正绞成漩涡,在她皮肤下翻涌,将雪色肌肤染成斑驳的紫金。
"世界树的根系在试图吞噬疫苗能量!"凌苏夜突然扯开量子纠缠器的接口,黑雾顺着她指尖窜进沈璃脊椎,"刚才导能时我在她灵脉里埋了观测点,现在那些银色代码正顺着时之力的缝隙往里钻!"
陆烬的精神海传来尖锐的刺痛。
他想起程砚实验室里那棵缠绕着代码的世界树虚影,想起沈璃昏迷前说的"新的锚点是我们"——原来所谓锚点,从不是观测者与法则的绑定,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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