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法典的黑雾里,第一缕白发垂落时,陆烬后颈的混沌纹路突然泛起灼烧般的刺痛。
他瞳孔骤缩——那缕白发下,全息投影般的身影逐渐清晰:银发垂至腰际,银甲上镌刻着与他时渊之刃同源的星轨纹路,可脖颈间缠绕的深绿脉络却像活物,正顺着他按在青铜缝隙的手掌攀爬而上。
那些本该属于他的暗金混沌纹路,竟如被强酸腐蚀的金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界面红光爆闪,【观测者权限侵蚀度:79%→49%】的数字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是世界树纹路......"陆烬咬碎后槽牙,掌心沁出的血珠被深绿脉络吞噬,在法典表面凝成诡异的荧光。
他早该想到,熵渊议会不可能只派些虚张声势的杂鱼——能篡改时之锚点核心程序的,必然是当年亲手封印初代使徒的那群老东西。
可他没料到,对方竟能通过青铜法典里的残留意识,反向侵蚀他刚夺取的权限。
"陆烬!"
右侧突然传来金属撕裂的锐响。
凌苏夜的声音混着熵能特有的嗤啦声撞进耳膜,他偏头的瞬间,正看见那道清冷身影单膝跪在碎齿轮堆里。
她素白的量子服袖口被烧出焦痕,左手握着半透明的熵寂屏障——那本该是面防御卡牌,此刻却被她倒转剑柄,狠狠扎进虚空龙残影的眉心。
黑色荆棘顺着剑身暴涨,在虚空中编织成扭曲的锁链,而锁链尽头,竟浮现出巴掌大的暗金法典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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