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画面在眼前闪回:有他第一次修复时渊法典的深夜,台灯在羊皮纸上投下暖黄的光;有沈璃举着古籍对他笑,发梢沾着未扫净的纸屑;有凌苏夜在实验室摔碎试管,抬头时镜片上沾着试剂的蓝;还有...无数个陆烬,在无数个轮回里,握着同样的锈钥匙,刺进同样的心脏。

        而每个轮回的尽头,都站着守墓人,他左眼的混沌纹章里,倒映着同样的陆烬。

        "这次..."陆烬的意识在混沌中凝结成实体,他看见对面的守墓人,后者眼中的疯狂褪去,露出一丝疲惫,"我们同时选择终结。"

        时渊法典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嗡鸣。

        陆烬的身体被金色数据流包裹着浮起,原本只有十二页的法典"哗啦"展开第13页,泛黄的羊皮纸上,守墓人的族徽正缓缓浮现——那是七道锁链缠绕的齿轮,和他界面里拆解守墓人时看到的数据流完全一致。

        遗迹核心的暗金色光流突然倒卷,七具使徒残骸的黑雾被金色流焰烧成灰烬。

        沈璃的时之力锁链恢复幽蓝,"咔"地缠住守墓人的手腕;凌苏夜的熵雾化作尖刺,刺穿他的右腿。

        陆烬的心脏还插着锈钥匙,鲜血顺着法典滴在第13页上,族徽突然发出强光,守墓人胸口的虚空龙核心开始崩裂,裂纹里渗出的不再是金血,而是泛着星光的银液。

        "原来...你早知道。"守墓人的声音终于褪去金属质感,带着凡人的沙哑。

        他的身体开始透明化,像被风吹散的烟雾,"所以每个轮回,你都选择同样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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