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钥匙还插在时渊之刃的卡槽里，表面的铜绿在吸收了沈璃的时之力后泛着暖金的光，他突然想起三天前修复《时渊手札》时，最后一页被虫蛀的字迹："锈钥吞烬，可解因果之锢"。
原来不是解锢，是...
"得罪了。"他低喝一声，握着锈钥匙的手猛地刺向最近的战士残影胸口的议会纹章。
指尖触及数据体的瞬间，界面炸开刺目的白光，等他勉强睁开眼，视野里竟浮现出一片雪夜——
青瓦屋檐垂着冰棱，穿月白旗袍的女人背对着他站在江边，发间的珍珠簪子闪着温润的光。
那是苏晚晴，他师傅最疼爱的关门弟子，三个月前在秦淮河畔"意外"坠河的苏晚晴。
此刻她正对着江面轻笑，可下一秒，她背后的虚空突然裂开一道黑缝，一只覆盖鳞片的手穿透空间，直接插进了她的后心。
"晚晴！"陆烬喉间发出破碎的低吼。
界面疯狂跳动着"未观测时间线碎片：苏晚晴的死亡现场（权限：初代使徒）"，他这才看清那只手的腕骨上，同样刻着观测者议会的纹章。
原来不是意外，是谋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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