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烬的嘴角却扬起了笑——他终于知道该怎么填补这个闭环的变量了。

        陆烬的指尖刚触到那道蠕动的血色纹路,皮肤下便炸开万千钢针。

        他喉间溢出闷哼,冷汗顺着下颌砸在沈璃染血的衣襟上——这不是普通的痛,是灵魂被强行剖开的灼痛,每根神经都在尖叫着“停下”。

        但他的手掌反而按得更紧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因为那些涌入脑海的陌生记忆里,正翻涌着他最想抓住的答案。

        “是初代观测者的记忆……”陆烬的睫毛剧烈颤动,瞳孔里闪过无数重叠的画面:青铜祭坛上,身披星幕的人影将半块锈钥匙按进虚空;血色裂隙中,同样的人影将另一半钥匙塞进婴儿的襁褓;最后那幅画面里,人影转身时露出半张脸——竟与此刻悬浮在漩涡上方的纪元之眼残影有七分相似。

        “原来锈钥匙从来不是一把,是两半。”他低笑出声,血沫溅在沈璃额角的裂痕上,“我胸口这道残纹,是初代观测者留给轮回的‘未被观测的选择’。”

        沈璃的指尖突然钳住他手腕。

        她的皮肤已透明如冰,能看见血管里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金色与黑色交织的光流。

        “别……”她的声音像被揉碎的风,“这会要了你的命。”

        “那也要看谁的命更硬。”陆烬反手扣住她的手,将她带着裂痕的手掌按在自己心口,“你不是说过?观测者的责任是维持秩序,但自由意志……”他低头吻去她眼角渗出的时间碎片,“是我们偏要在数据之外,凿出一条路。”

        话音未落,两人相触的掌心腾起刺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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