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那些光点没入灰雾,熵能核心的幽蓝突然转为暖金,"是法典吸收的文明碎片?"
"是初代使徒的''赌注''。"陆烬的声音发哑。
他想起每次吞噬卡牌时,法典里都会闪过陌生的记忆碎片——被火焚毁的祭坛、跪坐在星轨上的人影、刻满符文的墓碑。
原来那些不是系统提示,是初代文明在循环中留下的"遗言","他们把所有文明余烬都压在这局里,赌我们能成为''可选择的变量''。"
半空的灰雾突然凝结成初代虚影的轮廓。
他的金纹比之前更亮,眼尾的泪痣位置与沈璃分毫不差,连唇角的弧度都像极了她偶尔露出的、带着点倔强的笑。
虚影抬手,指尖点在陆烬心口的法典上:"去告诉后来者...观测者不是神,是''人''。"
实验室的通风管道突然发出闷响。
陈渊的笑声从四面八方涌来,带着点沙哑的、得逞的愉悦:"下个混沌纪元见...真正的观测者!"陆烬猛地转头,却只看见地面的纹章正在消散,最后一道暗码没入灰雾前,他看清了陈渊眼底的光——那不是玩世不恭的笑,是如释重负的释然。
"他早就知道。"沈璃突然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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