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钥上的"陈"字暗纹彻底消失的瞬间,实验室的警报声突然变成刺耳鸣响。
陆烬望着凌苏夜颤抖的指尖,突然想起她在末日废墟里说的话:"熵能不是毁灭,是重生前的灰烬。"可此刻,那灰烬里正冒出他最害怕的火星——
凌苏夜的熵能尖刺刺破陈渊胸口的瞬间,陆烬的瞳孔在剧烈收缩中泛起血丝。
他听见自己喉间迸出破碎的低吼,像被剥了皮的兽类,可身体却被沈璃的时之屏障死死钉在原地——那道本应保护他们的金色光膜,此刻成了最锋利的枷锁。
陈渊的身体被黑雾贯入的刹那,竟笑了。
鲜血从他嘴角溢出,却沾不脏他那袭永远熨得笔挺的暗纹西装。
他望着凌苏夜颤抖的眼尾,声音轻得像在说黑市拍卖会上的玩笑:"苏夜...你手劲还是这么小。"
凌苏夜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黑雾顺着她的手臂爬上脸颊,在她左眼蒙上一层锈色薄膜,可右眼仍清亮如昔,倒映着陈渊胸前不断蔓延的黑血:"我不想...我不想的!"她的哭腔裹着熵能震颤,尖刺却在陈渊体内更深一寸,"卡牌说...说只有这样才能终止观测者侵蚀!"
陆烬的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