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赌一把！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手中的“深渊之眼碎片”开始剧烈震动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试图挣脱束缚。
程砚的投影，原本凝实如山，此刻却像被烈火炙烤的蜡像，开始融化、扭曲。
第12章深渊吞噬的境界代价
他那嘶哑的吼声，如同垂死野兽的哀鸣：“轮回齿轮……会被你们的因果律污染……”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恐惧，仿佛有什么珍贵的东西正被夺走。
与此同时，陆烬手中的“深渊之眼碎片”赝品，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如同心脏般疯狂跳动。
一股难以言喻的吸力从中传来，要将他整个人都吸进去。
陆烬感觉自己的骨骼都在咯咯作响，仿佛要被这股力量撕裂。
他死死地抓住碎片，指关节泛白，青筋暴起，就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什么鬼东西？！”陆烬咬紧牙关，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地揉捏着。
这感觉，比坐过山车还要刺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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