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重瞳孔都闪烁着不同的金色光芒，像是三个小太阳在她眼睛里爆炸，晃得人睁不开眼。
“真相……你才是轮回的‘观测锚点’……”伊芙琳的声音都变了调，像是几个人同时在说话，又像是从遥远的时空中传来，带着一股子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神秘感。
陆烬赶紧调出战力界面，想看看这又是什么幺蛾子。
果不其然，界面上立刻弹出了一行醒目的红字：“警告！检测到程砚的混沌之主之力正在衰弱！”
“衰弱？啥情况？难道刚才那一波‘混沌裂隙×维度折叠组合技’真的把那个老阴货给干掉了？”陆烬心里嘀咕着，但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毕竟是能玩弄宇宙法则的家伙，哪能这么容易就领盒饭？
还没等他想明白，苏晚晴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
她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要倒下。
“晚晴！你怎么了？”陆烬连忙扶住她，关切地问道。
苏晚晴紧紧抓住陆烬的手臂，指着“时渊法典”，语气虚弱但却带着一丝兴奋：“它……它在跟我共鸣……我的血脉……初代使徒……意志……”
陆烬听得一头雾水，啥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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