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聪明。“程砚的指尖突然燃起世界树绿光，正疯狂吸收能量的卡牌漩涡猛地加速。
陆烬感觉有看不见的手掐住他喉咙，沈璃的体温在迅速流失，琳达的屏障出现拇指大的破洞，苏晚晴的藤蔓已经焦黑到只剩最后一截。
“检测到''混沌**''复制进度37%！“界面的警报声几乎要撕裂耳膜。
沈璃突然挣开陆烬的手，淡紫色眼瞳里翻涌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冷硬：“冻结术！“她抬手，核芯内的时间流速骤降——可那道裹着因果律腐蚀的光束穿透冻结层时，像热刀切开黄油般轻易。
“需要初代密钥...“记忆体·零的声音变得飘忽，“沈璃的血...是程砚的漏勺，也是你的钥匙...“
陆烬的呼吸突然一滞。
他低头看向掌心，时渊法典的纹路正随着沈璃滴落的血珠泛起金芒——那些被程砚篡改过的坐标残线，此刻竟在血珠里重新拼接成完整的星图。
熵寂母体的触须刺破最后一层空间屏障时，陆烬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他松开沈璃的手，反手抽出混沌裂隙——那道曾被程砚倒卷的黑芒，此刻正顺着他的心意，在指尖凝成实质的刃。
“程老师。“他抹掉嘴角血迹，界面红光里，初代使徒封印符文的位置被标成刺目的金点，“你说我撕开的是囚笼。“混沌裂隙尖端泛起幽蓝电芒，“那我现在...就帮你把笼子焊死。“
核芯深处，熵寂母体的嘶吼与程砚骤然冷下去的笑声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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