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烬的视网膜上跳动着无数数据流，最后定格成一行让他血液凝固的提示：“混沌议会密钥坐标锁定——泽维尔·霍克的意识正在被艾瑞克·索伦吞噬。”
“什么？”他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
泽维尔是契约代理人，本应掌控全局，怎么会被艾瑞克吞噬？
界面没有给出更多信息，只在角落闪烁着“因果律冲突值：89%”的警告。
“小陆哥，快看！”沈璃的银链突然断裂。
她指向裂缝深处，原本暗褐色的雾气正被黑色漩涡吞噬，漩涡中心隐约能看见泽维尔的脸——他的眼罩已碎，左眼变成和艾瑞克一样的黑洞，右眼中却还残留着一丝清明，正拼命朝陆烬的方向伸出手。
“救他？”凌苏夜的声音带着哽咽。
她的熵能突然不受控制地涌出，在漩涡边缘凝成细小的屏障，“但密钥...我们好不容易才锁定坐标...”
陆烬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他望着泽维尔眼中的清明，又低头看向界面上“因果律修正成功率92%”的提示——如果现在放弃，之前的努力将付诸东流；可如果不救，泽维尔的意识一旦被完全吞噬，混沌议会的密钥可能永远无法获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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