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他咬着牙开口,声音因为剧痛而发颤,"还是议会残留的法则?"
"都是,又都不是。"青铜法典突然翻开,书页间飘出无数半透明的手,有的缠着熵寂军团的腐臭,有的刻着初代使徒的星轨,"你用仲裁者权限撕开了轮回的缺口,却不知道...每一个新容器,都需要一个''引路人''。"
陆烬的观测界面在这时彻底黑屏。
他感觉有冰凉的触须钻进后颈,顺着脊椎往大脑里钻,那些触须带着熟悉的恶意——是程砚,是被污染的议会法则,是所有试图维持轮回的存在在最后挣扎。
他想调动时渊法典的力量反击,却发现原本温暖的法典气息此刻像被抽干了,只剩空荡荡的疼。
"哥!"沈璃的哭喊近在咫尺。
他勉强转头,看见她正跌跌撞撞地冲过来,发梢沾着卡牌碎裂的星尘,"我用时空锚点锁死了裂隙边缘!
苏夜姐在重构熵能屏障!
你..."
"退开。"陆烬突然吼道。
他能感觉到那些触须正在侵蚀他的意识,每多一秒,就离失控更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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