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团里隐约能看见初代使徒的轮廓:破碎的战甲、半张的面容、手中握着的卡牌残片——那是比时渊法典更古老的气息,是被轮回碾碎却始终不肯消散的意志。
虚妄的混沌右眼突然剧烈收缩。
他试图收回齿轮,却发现所有因果线都被沈璃用血泪锁死;他想碾碎凌苏夜的荆棘,却被熵能反哺得浑身刺痛。
最后他只能瞪着陆烬,声音里第一次出现慌乱:"你不可能......"
"我可能。"陆烬将时渊法典举过头顶。
法典封皮上的时渊之刃具象化,在虚空中划出银色弧光,"因为我不止有数据。"他望着那团正在显形的幽蓝光芒,嘴角勾起势在必得的笑,"更因为——"
幽蓝光芒突然暴涨。
初代使徒的残片,终于要从被封印了亿万年的黑暗里,睁开眼睛。
幽蓝光芒暴涨的刹那,陆烬后颈的全息投影突然灼烫如熔铁。
他望着那团光中逐渐清晰的轮廓——破碎的青铜战甲裹着星尘,半张面容被黑雾笼罩,脖颈处却缠着醒目的世界树银纹,像条绞杀灵魂的锁链。
"你选择了错误的路径,陆烬——"那声音像两块陨石在真空相撞,震得陆烬意识海泛起涟漪,"观测者权限本就该被熵渊重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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