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情绪,不一而足。
圣枪守护者,圣子,上帝意志的代行者.多么可怕的称呼,若论神职的话,他跟教宗陛下谁更高一些?明天,他若觐见国王,难道要国王和王公们率先跪下来,亲吻他的手指吗?
王国,未来难道要改信哈布斯堡了吗?
被搬回营地的洛萨,简单跟探视来的国王聊了两句,就休息了,这时候他多少也缓过来点了,就靠着柔软的天鹅绒枕头,坐在那儿听库尔斯的汇报。
他麾下士兵们的缴获也有他的一份,计算下来,也算数目不菲,但这个数字显然没办法抹平此战的开销。
“伤亡怎么样?”
库尔斯摇头道:“伤亡不大,也就敌人的龙兽冲进营地的第一波,损失了几百人,只是里面有很多都是精锐。”
洛萨点了点头。
这一点他早有预料。
最艰难的战场,也唯有精锐才能顶上,把那些才训练没多久的征召老农往最残酷的战场上推的指挥官,不仅没办法减少损失,反而很可能带溃友军。
这也是塔基丁当时,对扎希尔命努比亚轻骑兵断后时,感到愤怒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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