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处则是她再想发挥,就不能像之前在白纸上作画一般大开大合了。

        非得小心绕过之前得阵纹,尽量不影响其原有功能,又要最大程度发挥出自己鲜血领域的威力,就像戴上镣铐跳舞。

        她做这种细致活儿的时候,心情向来不怎么好。

        相貌普通,戴着牛仔帽的狼族施法者,有些炫耀地说道:“芙琳小姐,这次又是我们搭手,你看我们这些年来刻画的阵纹如何?”

        “不过就是纯靠时间磨,材料堆出来的破烂,考虑到你们狼族都是一群满脑子肌肉的莽夫,也算是可圈可点了。”

        芙琳兴致缺缺地刻画着阵纹,没心思跟这个在狼族里相当罕见的施法者搭话。

        人类在她眼中就是血包,相貌英俊的就是好看的血包,狼族的话…连血包都不如。

        当然,大人的扈从们除外。

        狼族施法者讨了个没趣,悻悻地跟在后面:“芙琳小姐,这块的阵纹是我从一本名叫古德里安的古老施法者留下来的法术书上学到的,距今都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您要是感兴趣的话,我稍后给您拿来看看?”

        芙琳反问道:“‘几’百年?有我年纪大吗?”

        在鲜血王庭,这种水平的“古书”,简直比比皆是,不就是几百岁的古人写的书吗,她自己写一本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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