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承宇的脸色，由铁青转为煞白，最后化作一片死灰。
林夜那轻飘飘的几句话，像是一柄无形的重锤，将他最后的尊严与骄傲，砸得粉碎。
一无所有。
债务。
背叛者。
每一个词，都精准地戳在他的心窝上，让他连反驳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他引以为傲的手段，在林夜面前，成了笑话。
他拼尽全力换来的机娘，在林夜口中，成了不值一提的货物。
这种从灵魂深处涌起的无力感，比任何实质性的伤害，都更加让他崩溃。
“温少……”
疾风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与担忧，但更多的，是滔天的恨意。
这恨意，既是对林夜，也是对她自己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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