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所谓的老唐早已消散，唐舞麟的呼唤必然是无用功。
“老唐死了。”赵玄真淡淡道。
唐舞麟的脸庞泛着不自然的涨红，竭力忍耐金龙王带来的痛苦，声音颤抖道：“是你做的？”
“对。”赵玄真毫不避讳地承认，“用那家伙自己的话说，他已有取死之道。”
取死之道？唐舞麟心里不喜欢这个词语，像是把罪名强加于人的拙劣借口。
“你觉得老唐是好人吗？”赵玄真问。
“我不知道。”唐舞麟微怔，“我们相见的次数屈指可数，只是他告诉我解开金龙王封印的灵物，我也通过封印获得了力量。”
“那你有没有记忆断片，或者像今天一样，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某个地方。”
唐舞麟陷入沉默，自从遇见老唐以来，他总共断片了三次。
第一次，入学东海学院不久后，受到古月邀请前往东海公园，记忆停留于看到了几个奇怪的人走近，醒来时他们却都消失了。
第二次是升灵台零班期末考试，自己和一位传灵塔天才战斗，短暂失忆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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