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会长闻言,皱眉看了齐鸣鹤一眼,冷淡道:“你先让开,说一下那幅画是怎么回事吧!”
齐鸣鹤一听这话,脸色歘地一下变得惨白,嘴唇都开始微微哆嗦。
“爷爷,这,这副画,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回事呀!”
“您是知道的,从您进校门开始,我一直都陪在您和林校长身边,中途从未离开过。”
“她们交流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呢?您可真是冤枉我了!”
凌峰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齐老会长就直接怼道:“我会冤枉你?”
“你爷爷我只是老了,又不是死了!”
“就你平日里在协会中搞的那些小把戏,我看在你确实为协会办了些实事,勉强功过相抵,给你留几分面子,不拆穿你罢了!”
“今天这件事情,如果没有你的授意,他们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有潜力的新人?”
齐鸣鹤听完这番话,脸色变了又变,非常不服气道:“爷爷,您刚才也承认了,我对协会是有付出的!”
“就算今天这件事情,是我手下那些人,为了替我出气,做的稍微过了一点,但也不算什么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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