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情,我是知道一些的。他叫齐鸣鹤,有一些家传渊源,如今可是咱们海市美术家协会的副会长。画虽然画的一般,但是一向喜欢到处赠画!”

        “别人收了他的画,先不管看不看得懂?喜不喜欢?欣不欣赏得来?冲着他的这个头衔,也会装裱起来,给他几分薄面。”

        “渐渐的,随着他送出去的画越来越多,也就越来越多大佬在家里角落挂他的作品。”

        “有人开先河,就有人争相模仿。渐渐的,他的画在市场上的知名度就越来越高,买他画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了。”

        “至于大家愿意花这个钱买他的画,到底是他的画技精妙绝伦,还是冲着他的头衔面子去的?外行人不知道,内行人一看便知。”

        黄晚晴一脸恍然,“噢,原来是这样!”

        长发男子见她反应明显,赶紧清了清嗓子提醒道:“咳,咳!你太明显了,注意收敛表情……”

        话音未落,讲台上的齐鸣鹤忽然拿起扇子指向黄晚晴:

        “那位同志,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学画几年了?过去可曾获过什么奖项?代表作是什么?”

        “我看你坐在角落里,和旁边的同志聊的正欢,一脸受益匪浅的模样,可是有什么心得?”

        “别一个人躲着开心呀,说出来大家一起开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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