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嘴角抽了抽,不轻不重地嘟囔了一句:“真是乡下来的乡巴佬,有辱斯文!”
这句话,黄晚晴听清了一半,又猜中了一半。
但是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大大方方地道:“齐会长如果觉得谈钱有伤斯文,又不愿意浪费,直接送给我也是可以的,就当是做善事。”
“毕竟我就只是一个普通农妇,全家都尚在温饱线上下徘徊,不像各位大师,早已成名成家,已无后顾之忧。”
齐鸣鹤原本还想讥讽一下她,谁曾想,简直是对牛弹琴,就连继续在台上分享的心情也没了,简单说了几句话结尾,就下台换人了。
黄晚晴坐在角落里,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齐会长?
而且,怎么那么巧,他也姓齐?
还有,她是第3名,那第1名和第2名又是谁?此刻坐在哪里?
黄晚晴闲的无聊,台上的长篇大论,自己又听不懂,干脆开始用目光在人群中巡视起来。
结果找了一大圈,也没有发现有什么看起来特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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