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寡妇丝毫不顾忌现场其他人的眼光,“屠师傅,你先别动!”
那反绑着屠师傅双手的粗绳,绳结捆得太紧,冬天又被冻得梆硬。刘寡妇手指又细又嫩,平时也几乎不下地干活,没啥力气,一看就解不开。
为了好使劲,刘寡妇干脆跪在地上,拿菜刀割了起来,利器剌粗绳的刺耳声音,在静默的客厅里回响,差不多割了半分多钟,才终于把绳子割断了。
刘寡妇喘着粗气,秀眉气得都竖了起来。她先把屠师傅搀起来,扶到旁边空着的长凳上坐下,“腿麻了吗?慢一点!”
随后板着脸走到高桌前,“砰!”地一声,直接把菜刀拍在了高桌上,“明明是三个人之间的事,又不止屠师傅一个人动手,凭什么就让屠师傅一个人跪?”
“莫非,你们存心欺负我们外地人?大队长你可别忘了,你自己也是外地人!”
“你作为咱们大队长的领头人,做事要讲究公平公正吧?既然要绑要跪,那就她们三个人一起绑、一起跪!”
屠秀莲鼻子都快气歪了,指着刘寡妇骂道:“又是你!怎么哪里都有你?我们两家的事情,关你屁事!”
“我看你真是想男人想疯了,什么脏的、臭的、没用的都往家里揽!既然你这么爱管闲事,我不如退位让贤成全你们!我们明天就去离婚,有种你就嫁给他!”
刘寡妇丝毫不惧,双手叉腰道:“行啊!你们明天去离,屠师傅敢娶我就敢嫁!”
这一刻,屠秀莲看着自己平日里瞧不上的没用男人,却被一个平日里自己怎么比都比不过的女人,当成个好宝贝,心里憋着一口恶气,上不去又下不来,别说多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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