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舍缓慢地点头：“应该不在奉天。”剩下的半句，章舍咽了回去。
可范闲心知肚明：肯定在京城，杨剑已经触及到了更高的层次。
沉默片刻，范闲再问：“那还带他去京城吗？”
“等陆怀远回来，问问他的意见吧。不过，即便现在不带，这小子早晚也会进京！”
说着，章舍把目光投向，正在登车的杨剑身上。
“你看过昨晚的审讯录像了吗？”范闲也正在紧盯杨剑的一举一动。
闻言，章舍冷“哼”一声，再道：“他敢砌墙，我第一个砸掉他的地基！”
“我倒觉得，可以先让他砌成一道防火墙。”范闲笑道。
“你不担心养虎为患了？”章舍扭头看向范闲。
“驱虎吞狼而已。”说罢，范闲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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