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虽然算不上秘密。但是，杨剑就是不想回答，得照顾一下方天明的感受嘛。
顾山又问：“陆书记明天去奉连调研，对吗？”
“嗯。”杨剑轻声回应。
“能帮我争取一下吗？”顾山试探道，他想陪省委书记一起调研。
闻言，杨剑思考片刻，回道：“顾部长，这事儿得问秘书长。”
“他是支持我的，但是，他也没办法开口嘛。”顾山求过马玉龙，可马玉龙却让顾山求杨剑。
“顾部长，陆书记的指示是，尽量轻车简从。”杨剑暗示顾山：别乱掺合了，留在省委大院，整顿好省委宣传部吧。
再说了，就算顾山陪陆怀远走一圈....省委宣传部长的位置，又能稳上多少？
中组部不下任命文件，其他的都是徒劳，作秀给谁看啊？
“小杨，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的这颗心啊！总是悬在嗓子眼啊！”顾山感慨道。
“顾部长，我建议您，多跟高部长探讨一下组织部的最新提议。”杨剑点拨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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