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可否容老夫再把一次脉。”谢宽十分好奇司正道的身体状态,在他的身上的反常现象多少有违谢宽几十年的医院常识。
“有劳谢神医了。”司正道现在也摸不准自己的情况。
他先前半只脚都已经踏入了鬼门关,对周边的事物也已迷迷糊糊,只听到女儿好像在哭,然后是叹息声。
最后又有一颗什么细小的东西进入到了自己的喉咙里。
也正是吞咽这颗东西,原本干涸的身体好像注入了湍湍细流,又重新滋润起来了。
谢宽静静感受司正道手中的脉象,表情时而疑惑时而舒展,看得司家一行人紧张不已。
待到谢宽重新坐定,司凰语紧张问道:“谢神医,我父亲的状况现在如何?”
“奇怪,真是奇怪。”谢宽连说两个奇怪,转而低眉沉思。
“谢神医有什么话直说便是,司某也是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司正道豪气干云。
“司老的脉象依旧十分衰弱,这说明司老的身体状态并没有好转。照理来说,依此脉像,别说是下地走路了,开口说话都很困难。但奇怪的是,司老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强行吊着生机,源源不断的滋养着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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