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要么是作些什么“一片两片三四片”的戏弄之作,要么就是什么“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的俚俗之作。
鲜少有这么郑重作诗的时候。
在巴州的《蜀道难》算一次,太平和李显登门的那次算一次,再则就是现在。
但似乎都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有了这首“对花把酒未甘老,膏面染须聊自欺”,刘讷言对刘建军的态度好了许多,三人坐下闲聊了一会儿,刘讷言终于是忍不住询问:“殿下,刘长史昨夜让老夫送的那信……可有什么深意?”
李贤下意识看向了刘建军。
刘建军看了李贤一眼,肃了肃嗓子,唱道:“往后余生……”
一曲唱罢,看向还在目瞪口呆的刘讷言,说道:“建军素闻刘仆射府上长孙女花容月貌,所以……”
“荒唐!荒唐!”
刘讷言面红耳赤的站起身,斥责:“竖子不足为谋!”
说完,拂袖就朝着院子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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