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么多事,他已经不再是当初懵懂无知的废太子,自然也看得出来,父皇并非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完美无缺。

        “嘁,没劲。”

        刘建军撇撇嘴,重新将注意力放回他的凉棚大业,“所以说啊,别瞎想,你爹那是心甘情愿把权力过渡给你娘的,指不定他临死前还觉得你娘能当好这个‘摄政’,把显子培养成才后再还政给他呢!

        “你也别唉声叹气的了。”

        刘建军拍了拍手上的木屑,站起身,“与其琢磨已经盖棺定论改变不了的事,不如想想咱们接下来怎么苟……呃,蛰伏。来,搭把手,帮我把这根横梁固定一下。”

        李贤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样子,也只好暂时将那些纷乱的思绪压下,起身帮忙。

        两人一个指挥,一个动手,倒也配合默契。

        日子仿佛真的就这样平静了下来。

        李贤每日读书习字,偶尔去南苑看看儿子们和刘讷言。

        光顺、光仁、光义三个小子没再挖地了,只是跟着刘讷言念书,但性子却已经沉稳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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