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活着,就会让你母后担忧。”

        李贤瞬间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

        刘建军说的没错,活着就是胜利,是这场越来越残酷的权力游戏中最现实,也是最血淋淋的目标。

        因为这样的残酷,他已经亲身经历过。

        若不是借着祥瑞的名头来到了长安,他或许已经成为了第一个被母后清除的隐患。

        这一切,都是因为刘建军。

        “不过目前来说你反倒是没什么危险,作为一个一心想着洗刷冤屈的废物王爷,还身处长安这种众目睽睽之下,要弄死你的代价太大,和付出不成正比,你母后不会动你。”刘建军又说。

        “这也是咱们一直追求的效果。”

        李贤稍稍安心,又问:“你之前和上官姑娘说有叛乱将生,难道也是因为四弟年幼,不足以服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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