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一脸恼怒:“谁啊,竟敢擅闯县令宅邸?!”

        善保看了一眼自己夫人,道:“霁雯,你去里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夫君……”冯氏一愣,难道是夫君所说的那个贵客来了?她性子柔顺惯了,没有多问,点了点头,便入了内室。

        片刻后,哐啷一声,正堂的房门被狠狠踹开了。仿佛是强盗临门般,气势汹汹。

        善保不慌不忙上前,甩袖子、打千儿、磕头,“奴才给十一爷请安了。”

        永瑆身穿一袭紫青龙纹斗篷,原本俊逸的面庞在明灭的烛火照耀下,此刻竟显得有些狰狞。他看着跪在脚下的这个狗奴才,登时怒不可遏,一脚便狠狠踹了出去。

        善保本就不是什么强壮的男子,永瑆又是毫不留情的一脚狠踹,善保登时便翻到在了地上,光洁脑袋重重磕在了墙上!

        善保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额头有些湿漉漉的,伸手一摸,才晓得,竟然是磕破了。他苦笑了笑,十一爷的怒火,似乎比他想象中更大。

        永瑆恨得咬牙切齿:“狗奴才!你的胆子倒是不小!窝藏爷的福晋,竟足足五个月了!!”

        善保急忙爬了起来,跪正了身子,“十一爷容禀,奴才没有窝藏福晋!奴才多次劝过福晋,是福晋执意不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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