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泪之后,盈玥也飞快给绵悫眼睛上擦了一把,让他也瞬间泪眼汪汪。

        “额娘……”绵悫泪珠滚落,愤愤瞪着她。

        盈玥立刻趁势做戏,呜咽着道:“想你汗玛法生前,最是疼你,哪里想到,你们祖孙竟未能见最后一面!”

        见额娘如此悲伤,绵悫也不由悲从中来,想到养在宫里这几年汗玛法对他的疼爱,想到汗玛法慈爱的目光,绵悫哇地大哭了起来,“汗玛法……呜呜呜呜……”

        “咳咳!”前头的亲爹永瑆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眼角睨了盈玥一眼。

        盈玥顿时尴尬了,忙垂下头,做低哭状,戏着实不必演得太过,稍微落几滴泪也就是了。

        倒是绵悫着实伤心得很,哇哇哭了好一通,在场众人连番劝慰,这才略略止了哭声。

        最年长的和敬大公主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大阿哥才刚病愈,身子骨正弱,怕是经不住这般跪灵,不如让他去偏殿歇会儿吧。”这话,是对前头跪得笔挺的新君永瑆说的。

        永瑆长叹了一口气,“好吧,绵悫身子尚虚,以后每日只半日既可。凡年岁逊他着,亦可只举哀半日。”

        这话等同圣旨,此话一出,不知多少家的亲妈亲爹松了一口气。毕竟举哀的皇孙、乃至皇曾孙中着实有不少豆丁,哪里经得起整日举哀跪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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