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泪砸在裙摆上,晕开一朵朵透明的花。
哭够了,沈书瑜起身将婚纱一点点叠好。
"书瑜,我去给啊雅买卫生巾。”
贺淮旭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沈书瑜正在叠衣服的指尖猛地一颤。
堂堂贺氏总裁,竟能为弟妹买卫生巾。
她低头看着手中被泪水浸湿的婚纱,忽然笑出了声。
这七年,她每次痛经缩成一团时,他都嫌她“血腥味太重”,别提买卫生巾他连卧室都不愿进。
等关门声响起,她提着包走出房门。
主卧门口,陈雅斜倚着门框,黑色长裙泛着冷光,“这就受不了了?”她压低声音,“淮旭哥听见你哭了呢,可惜啊...”红唇勾起残忍的弧度,“他更在意我没有卫生巾可用。”
沈书瑜背脊止不住地发颤。
她用力推开陈雅,抓起包就往玄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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