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齐月步伐,就往外跑去。
欧阳夏丹给傅行渊额头擦汗,“行渊从加州带回来的医生就住在云中路大酒店,快,现在快回去。”
全部人立刻上了车。
欧阳夏丹指尖颤抖地抹去眼角的泪,声音破碎:“都怪我…当初怀他时心情郁结,糊涂吃了不该吃的药…全报应在他身上了。从小病到大,国内查遍了也查不出名堂,到了国外才说是全身系统性的毛病…可具体是哪一块,他们说了我也听不懂…”
车队疾驰回云中路大酒店,甩开正门记者,从地下车库直抵顶层套房。
看着两位外国医生面色凝重地给傅行渊插上各种仪器,沈书瑜的心直直往下坠,揪紧般地疼。
十分钟后,医生走出来,用不流利的中文沉痛告知,
“欧阳女士,很抱歉。行渊这次发病很可能源于情绪过度波动,神经高度兴奋刺激了大脑脆弱区域。我们的核心设备都在加州,必须立刻送他回去做全面检查!”
傅正杰立刻接话,“我马上安排私人飞机!”
沈书瑜一步上前,“我跟去照顾他。”
她和贺淮旭荒唐的七年彻底结束了,她已决意斩断过去。
既然选择了傅行渊,她就必须负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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