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菱歪头眨眼,小声道,“其实洪上师招来那阵大风的时候,我也害怕得紧呢,生怕他怒斥我大逆不道,顶撞师长,一气之下把我给赶出太玄!”
沈盈舒后怕似地拍拍胸脯,嗔怪地看她一眼,“那你还敢说那些话?”
江幼菱微微笑,“因为我想清楚了一件事。”
“什么事?”
“凡役艰难,如青榆树皮三浸成纸,赤砂石千淘万漉方沉淀成墨,想要成道,就得守住本心。”
沈盈舒一脸茫然,“啥?”
江幼菱拍拍她的肩膀,换了个比方。
“就像你们丹院那些师兄师姐们炼丹一样,劈柴控火、选材提纯……百炼方可成丹。你觉得这中间最重要的是什么?”
沈盈舒皱紧眉头,隐约觉得自己悟到了什么,又有些似懂非懂。
琢磨片刻后,无奈地一摇头,佩服地看向江幼菱。
“幼菱,你懂的也太多了吧?怪不得能辩倒上师……我现在是真有些佩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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