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进一分,灯焰便被经脉中无形的罡风吹得扭曲欲灭,难以为继。
又似“秋虫欲破冻土”,刚推进了些许,便遇经脉壁障重重阻隔,如隆冬坚冰封锁大地,将那豆大焰火冻住,使其无法再前进分毫。
整整两个时辰过去,她额间已沁出细密汗珠,那天府穴却依旧遥不可及。
怪不得沈盈舒说,哪怕是天赋上佳者,想要打通一条经脉,少说也得半年。
修行果非一朝一夕之功。
江幼菱默坐片刻,待亥时止静钟声响起,方才停止打坐,倒头休憩。
次日,江幼菱按时抵达制墨坊,正想如往常那般,悄悄溜进偏殿时,却一道声音给叫住了。
“哪位是江幼菱江师妹?阮师姐有请!”
江幼菱不禁纳闷,好端端的,阮师姐怎么又找上自己了?难道又想了什么新法子要对付她?
心中腹诽,面上却不显,只跟在那传话的弟子后面,走到了阮师姐跟前。
让传话的弟子下去后,阮子琴看向江幼菱,心情顿时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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