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得很直接,但语气并不锐利,这让秋蘅一时难以判断他的态度。
“袁大人找到家祖父,说他的一位家眷十分喜欢我做的香佩。我去袁家,为那位家眷调制一款适合她的香。”
“制香何须登门?”薛寒再问。
秋蘅垂眸:“自是有所需。术业有专攻,薛大人不理解也正常。”
“制香我是不懂。”薛寒顿了顿,盯着她的眼,“可秋六姑娘难道不懂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
秋蘅抬眼看他,捕捉到少年眼底一闪而逝的气恼。
他在生气?
气她去袁家?
这是为什么?
那十年里,秋蘅见过太多人和事,自觉看人颇准,可她看不透薛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