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三娘跪在坟前,慢慢烧着纸钱:“四娘,你说要多买些烧纸,我怎么这么笨呢,竟然没察觉你的心思……”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一说话喉咙就如有火灼烧。
陶大冲陈三使了个眼色。
陈三蹲下,拿起烧纸投入火堆:“三娘,你不要太自责了。四娘心存死志,是防不住的,这对她来说或许是解脱——”
陈三有些安慰不下去了。
他不懂四娘。
对他来说,可以为了杀袁贼随时赴死,可袁贼都死了,要有好日子过了,怎么还寻死呢?
“我知道。”聂三娘出神盯着燃成灰的烧纸,“四娘说了,她很快活,她是笑着去的。是我不快活,我无法想象没有妹妹的日子……呜呜呜……”
陈三等聂三娘哭了一会儿,小声道:“三娘,今晚鹊兄弟会来见我们。”
聂三娘哭声一滞,看向陈三:“鹊兄弟?”
“是呀,咱们后续做什么实在没个章程,就给鹊兄弟留了见面的暗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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