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寒,你可知指控重臣是要有证据的?”靖平帝在方相委屈分辩下冷静了一些,第一反应是不信。
薛寒拱手,语气平静:“有北齐细作为人证。”
方相怒道:“酷刑之下指鹿为马也不罕见。薛寒,老夫不知何处得罪了你,让你这般针对?”
“下官与方相并无私怨,只是职责所在,不敢不尽责。”薛寒看向靖平帝,“陛下,除了人证,微臣今日还在方相书房得到了一本暗账及数封他与齐人往来书信。”
靖平帝勃然变色,立即道:“呈上来!”
薛全冷着脸,亲自接过薛寒拿出的账册与书信,抖着手奉到靖平帝面前。
靖平帝打开账册,一页页翻看,脸色越来越难看。
议事殿中压抑无声,几位大臣低着头,余光一时瞄瞄靖平帝,一时瞄瞄方相。
方相脸色惨淡,死死盯着靖平帝手中账册,满眼不可置信。
靖平帝终于翻完了,又抽出一封信看起来,最后目光冰冷看向方相:“方元志,方卿,朕视你为臂膀,你就是这么回报朕的?”
方相犹不死心:“陛下,臣冤枉啊,人证可以逼迫,字迹可以仿造,是薛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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