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蘅与嘉宜县主同乘一车,问起凌云:“凌大哥怎么样,头疼又犯过吗?”
“我问过大哥,说用了你让人送来的香,睡得挺好。”
“那就好。”秋蘅这么说,还是担心,“在随云的时候,没见凌大哥犯过。凌大哥去南边前头疾很严重吗?”
嘉宜县主微微摇头:“大哥虽自幼体弱,却没头疾的毛病,是十五岁时突然头疼的。太医说京城干燥,这才去了南边调养。”
“那凌大哥还会去南边吗?”
“大哥说他的身体他有数,现在还不用去。”嘉宜县主神色怅然,“可能就是大哥处处都好,身体才不好,要是大哥丑一点就好了。”
秋蘅勉强笑笑,心头笼上淡淡阴霾。
凌大哥这般年轻却患头疾,实在让人忧心。
“阿蘅,你怎么会制效果那么好的安神香?”
“教我制香佩的道长教我的。”
“可惜那次没找到,还遇到了细作。”嘉宜县主扼腕,眼一亮,“阿蘅,我们继续去找吧,那位道长这么有本事,定不会默默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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