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寒带着手下风一般来到陶然楼,又风一般离开,等与陶然楼有利益牵扯的官宦勋贵听到消息派人前来,就只看到空荡荡的茶楼和一群看热闹的人。
“薛寒小儿,实在太过嚣张!”
“皇城司行事如此张狂,以后我等岂不是沦为鱼肉,任人宰割?”
当即就有不少大臣进宫面圣。
靖平帝听众臣七嘴八舌告完状,面上看不出喜怒:“众卿且先回去,待朕问过薛寒再说。”
“陛下——”
靖平帝看向开口的大臣,微微拧眉:“怎么,成侍郎要留下听?”
成侍郎对上靖平帝沉沉眼神,不敢再多说,弯腰拱手:“臣告退。”
那陶然楼很会做人,每季末都会奉上丰厚银钱,多年来雷打不动,他自然乐意关照一二,但要是惹今上不快就得不偿失了。他可听说得了陶然楼好处的人不少,说不定孝敬别人的钱更多呢。
靖平帝没有立刻召见薛寒,而是叫来薛全。
“薛全啊,薛寒行事是不是有些激进了?”靖平帝淡淡问。
皇城司是直接听命于他的私卫,他不觉得为了搜捕细作把一家茶楼的人带走问话算什么大事,但也不能闹得风风雨雨,扰了他清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