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贵妃捻了捻指腹上的草屑,把那破损的蝴蝶往地上一掷。
“真是烦人!”
徐伯也很烦,拽着偷偷翻墙来看秋蘅的薛寒,脸色黑如锅底:“薛小子我告诉你,我一日都待不下去了!”
永清伯府太奇怪了,他一个大活人待在未出阁小姑娘的院子里,竟然一直无人知晓。
哦,这院子里的丫鬟婆子是知道的,但一个个习以为常的样子,这就更奇怪了。
“徐伯,你再辛苦几日。阿蘅病重的消息刚传开这段时日各方来探病的不会少,没有你坐镇我不放心。”
徐伯毫不客气踹了薛寒一脚:“臭小子,你倒是只有晚上来一趟,待不了多久就走,知道我跟坐牢似的吗?”
他还想着将来两个年轻人成亲时以长辈的身份吃上一杯喜酒,现在要是被发现,老脸都丢光了。
薛寒这个坑货。
“薛公子,徐大夫,姑娘请你们进去。”芳洲过来传话。
二人进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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