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道一捻须髯答道:“现在称臣已经迟了!惟有美人降辽才能保全陛下性命。”
石重贵道:“你说的莫非是冯皇后。朕准奏!”只要能保全性命,皇后也不要了,可见石重贵也是混账!
冯道言:“非也!臣闻昔日先帝引辽主灭李从珂时,耶律德光不贪珠宝美女,唯独爱恋王太妃,且生恻隐之心,毕恭毕敬。陛下若请太妃代为献降,便可君无性命之危,民无乱兵之灾。”
重贵问:“哪个王太妃?”
冯道答:“花见羞是也。”
景延广、桑维翰皆是惊讶,石重贵叹道:“也罢,朕欲请太妃出面,只是朕不善言语,请冯爱卿同往。”
却说花见羞自石敬瑭称帝之后,倒也过了数年安宁日子。母子俩相依为命不问政事,在后宫中深居简出。
这一日,花见羞正与宫女在宫中下棋,丫鬟翠玉来报:“太妃娘娘,万岁驾到。”花见羞心中纳闷,石重贵登基素不曾看望,今日来见必有大事。花见羞道:“速与我出宫迎驾。”
花见羞与丫鬟翠玉来至门口,正巧石重贵与冯道进来,花见羞赶忙行万福道:“陛下驾临,妾妃有失远迎。”
重贵道:“太妃不必多礼,朕有急事相商。”
花见羞将石重贵、冯道请入前厅,主宾落座,丫环翠玉奉上香茶。花见羞问:“敢问陛下有何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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