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浮竹问道。
信缓缓说道:“浮竹队长的身上,应该发生过什么不得了的事,我说的对吗?”
浮竹沉默不语起来,他的神色也不像刚才那样轻松,而是变得异常沉重。
信继续说道:“坦白来说,您的肺脏,根本不像是一个超过百年的成年人该有的人体器官,倒像是一个三岁的孩子的样子。”
这话,卯之花烈也说过。
浮竹看向信时,内心再不敢小觑这位新任的四番队三席。
他沉吟道:“你刚才问我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有把握治好是吗?”
信说道:“可以一试,只是真要治好之后,您的身体可能还会出现别的问题,孩童的肺脏和成年人的身体必然是不匹配的,不过这倒是些能够解决的小问题,关键在于,如果能帮您‘完全摆脱’这肺病的话,您是怎么想的呢?”
浮竹无言,又于那儿沉默了起来。
说实话,他的身体情况到现在他早就习以为常了,他清楚自己不会因此而死,但也因为这肺病,经常会出现在重要时候掉链子的情况,身处在十三番队队长的职位上,他一直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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