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是两片温软的瓷,轻轻碰着,一条热滑的小蛇试探着游过来,像梅雨天里嫩生生的青苔,沿着湿润的墙缝摸索攀援。

        勇音生涩中露着几分怯,如同偷腥的小猫,怕惊醒了宅邸的主人,而在门扉松开的刹那,甜腥的空气在这座宅邸中涨潮。

        少顷,小猫和小蛇都被擒住,勇音感到危险,似乎有一片积雨云压着自己从万米高空下坠,天旋地转之时好在又有什么东西在下面托住了她——信伸手覆在了她的后颈。

        在勇音几近窒息之际,信才终于退去,她胸膛剧烈起伏,眼眸中的光泽止不住地打颤。

        可她的庆幸没来得及持续片刻,下一瞬整个人又忽地一阵重心失离,被信给横抱了起来。

        她没有惊喊,这本该是超出她心里底线的事,可此刻却只是用一种似水似火的眼神注视着信的面颊,而她自己的脸却是带着几分火烧云一般的颜色。

        勇音对下一刻可能会发生的事说不上期待,只是抗拒再将自身置于信的那份感情之外。

        房间里的灯光渐渐的稠了,如蜜糖将两人完全包裹起来……卧室的窗虚掩着,屋外的树叶沙沙地摩挲,将月光筛成碎片。

        雪白的背、交迭的影。

        组在一起,于屋内此刻宛如一幅画,而画里的景色,则是一朵娇艳盛开的并蒂莲。

        墙上挂着的钟啪嗒啪嗒的响,声音悬在这朦胧的夜里,将情欲凝成花茎上缠着的夜露,越挣扎越生出痛楚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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