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之花烈忽感到心绪一阵起伏不定。

        即便是在山本总队长要求她不能与信动手时,她的内心也未有过什么气愤之意。

        她说什么眼下的日子平静的让她作呕、说自己想从这样的生活中解脱出来时,语气也平静地仿佛是在说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来。

        可她现在却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内心多出了一份冲动。

        是被她触怒了吗?

        “你总能说出这种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话来。”

        卯之花烈双眼微微眯起,闪烁起信从未见过的晦密光泽。

        “我真的好奇你这份自信来自于何处?”

        她对信报以某种期待,信与更木不同,刚见时,他的灵压弱到她一根手指能轻易碾死的地步。

        好在他的进步神速,只用了两年的时间便有了三等灵威的水准。

        或许再过段时间,也能够追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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