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木剑八这一刀的力道绝对足以劈山裂石,灵压伴随着残刀轰然砸落下来,只见以更木剑八脚下为圆心,地板朝着四周崩出蛛网状的裂纹来,整个道场的房顶都在这灵压的冲击下晃动起来,洒落不少灰尘。

        然而更木剑八的残刀砍在信的肩头,却仿佛是卡在那上面了一般,锯齿状的刀刃紧贴的肌肤,却始终无法寸劲。

        “更木队长就这点力道吗?”

        更木剑八忽听见眼前那人平静的声音来,他那原本就窄小的瞳仁更是不由得收缩了下。

        信站在那儿还保持着敞开上衣的姿势,看上去根本毫发无损,被他的刀压迫的肩膀处,连破皮都没做到。

        道场的房梁又坠下不少的尘埃,信伸手接了些许,随后又轻轻掸了掸落在衣衫身上的灰尘。

        他未开口,更木剑八又怒吼着扬起刀了狠狠劈落下来。

        这是他拼劲全力的一刀,残刀落下的一瞬,更木剑八身体周围激荡的灵压似乎都凝滞了起来。

        浓稠到了极点的灵压使得边缘地带斑目一角和绫濑川躬亲的呼吸都有些不畅了,俱是瞪大了是双眼死死盯着场中的二人。

        然这看似要劈开一切的砍击,在即将落在信的身上时,竟是被信突然抬起的手稳稳接住。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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