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放开我先去洗个澡。”
“等不及了。”
勇音并没有喝多,只是陪卯之花烈饮了两杯而已,但就这点酒意却宛若汪洋大海淹没她迷乱的思绪,她看了眼窗外的暗沉,想要提醒信把灯关了,可话语堵在喉咙,迟迟无法吐出,最终化作一声似羞似怨的轻叹。
夜色沉寂,月光斜切过交叠的体温,勇音蜷起的足尖抵住他紧绷的脊线,纤白指节在木制地板上抓出湿痕,细汗坠入锁骨凹槽,像潮水漫过礁石的弧度,喘息撞碎在木格窗,墙上的挂钟也不知响了多少下。
他忽然停下,用睫毛承接她瞳孔里溢出的银河,任窗外风声漫过雪白的墙沿,将此刻凝成琥珀。
勇音将头枕在新的臂弯之间,银发散乱,潮红的脸色正渐渐平复下去。
“三年后,你要离开四番队是吗?”
信闻言后略有怔神:“队长告诉你的?”
“嗯……我没有怪你瞒着我,此事关系到十三队队长职务的变动,实属瀞灵廷机密,我也不该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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