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元柳斋重国脸色难看地盯着躺在地上的二人,浮竹先一步上前检查两人的身体情况,见到卯之花烈身上那可怖的伤势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发现信只是昏了过去后,又放松了下来。

        “怎么做到了这种地步?”京乐春水也凑了过来,对卯之花烈叹气道。

        卯之花烈神色淡然,她将趴在自己身上的信推开,而后坐起身来,心口部位的血虽说是止住了,但疼痛却没有丝毫减少,在不断地压迫着她的神经。

        她忽又感受到了什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锁骨位置。

        那里的旧疤不知为何竟是变了形状,触感完全不同了,比之原来缩小了很多,好似变成了一朵花的图案。

        卯之花烈默然地施展起了回道,开始自行治愈自己身上的伤势。

        “你没有什么要辩解的吗?”山本元柳斋重国阴沉着脸质问。

        卯之花烈闻言抬眼看了他一眼,又扫过在场的几人,到此的只有除了山本总队长之外,便只有京乐、浮竹、碎蜂三位队长,

        她很快便想通了缘由,看上去,山本总队长仍是不愿将事情闹大。

        她说道:“只是切磋而已。”

        山本看向她心脏部位的贯穿伤,眉毛不由得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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